“为什么一个被窝躺着?”
别跟他说是取暖。
无归眼一翻:“为什么要跟你交代?”
凤屠:“为什么不带上我?”
无归:“鸟毛沾被子上不好扫。”
凤屠:“你鳞片还带腥呢。”
一个被窝里打起来了,打着打着,夜溪就从被子底下钻出来,回头看了眼乱扑腾的四只大脚丫子,木着脸跳出去。
总感觉他俩才是真爱。
跳出去的夜溪直接出现在刎房间里。
刎同一时刻睁开眼睛,头在枕头上微侧:“大半夜跑我屋里,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夜溪没跟他客气,走上他床,坐下,直勾勾瞪他:“脱。”
刎吓一跳,你说这么旖旎的一个字,配上你大雪原似的脸雪洞子似的眼,比鬼还膈应人。
想了想,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想拉低我辈分让我低你师傅一头是吧。”
夜溪面色平静:“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刎嗯一声。
“想来身段也是无人能及。”
刎暗想,听着好像要油炸了我似的,油炸鱼段。
“我就想试试,我到底是不是女人。”
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