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空里没个洞府了。
不过是养着费力罢了。
这处洞府并不大,只有几座小山头的面积,换成战场上战士的体积,也就站站脚。
竹子直接进了一处山谷,里头有片半阴半阳的草坡,坡上有房,要夜溪这会儿看见了,定要说这房子跟这里不搭,明明花红柳绿配木屋嘛,整块玉石雕的屋子太奢侈太格格不入了。
可惜,在人家这种正统神族眼里,玉石就是最低调的,相当于随手可拣的石头。
竹子进了屋,屋里很空旷,连张桌子都没有,将夜溪从自己世界中取出,轻轻放在地上。
夜溪:你好歹给我垫张被子。
竹子:那玩意儿没用,没有。
刎又想跑,却不敢。
夜溪从口袋里滚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微尘大小,而是有一抱那么大,一个坨坨,报废汽车被压缩的形状,孤零零一个头伸着。
睁着一条眼缝儿,可怜兮兮看着竹子。
饶是刎为着自己小命担忧呢,看到她的模样,也是憋不住笑。
活脱脱一张中毒而死停尸好几天的脸。
看得见的整张脸圆乎乎的,又青又紫,又肿又涨,尤其眼睛周围和嘴唇,乌紫乌紫的。
这辈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