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提早到来,她已情形不太好了,又存了这种赎罪的心思,透着心灰意冷
鲲外婆温婉一笑,与两人道:“今日请你们来,不是让你们为难,是我想临走前能为你们做点儿什么就做点儿什么。”
祈忱又叫了一声,更加担忧,他怕老婆子别是心存死志分家产吧?
家产分了就分了,可人得好好的回来啊。
鲲外婆起身,一手拉一个:“走,我已经准备好了。”
祈忱心惊肉跳,准备好啥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鲲外婆准备的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条案,一香炉,里头一柱香。
条案,香炉,香,皆普普通通毫无特色,祈忱却眼皮狂跳。
“老婆子——”
鲲外婆回头一眼,甚是霸气:“出去看门。”
祈忱原地站了好几秒,看过凤屠焜灭,脚步沉重的走了出去。
假如这样能让她好受些
鲲外婆放开手,让两人站在一旁,自己跪下,蒲团也不用。
凤屠焜灭两脸懵。
鲲外婆嘴唇无声翕动,香炉里的那只孤零零的香一点一点自己点燃,鲲外婆继续无声祷告,谁也听不清她说的什么,香一点一点向下燃,眼看就要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