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飞升时,夜溪将狗子剥开看了,狗子后背上有大片图腾,担心带着这个日后生出风波来,便写了个符隐匿了。
“对,那个符,不过——他离开时,已经破了。”
夜溪笑笑:“我的东西,不是他想摆脱就能摆脱的。”
当她的字符是纸吗?撕了就完事了?长在骨肉里那么多年,除非像她一样彻底换一具身体。
想来好笑:“呵,当年我写那个,可真的是一片拳拳爱护之心啊,他敢背叛,爱护之心可不得索命了嘛。一啄一饮,莫非前定。”
夜溪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丫的,不在。”
穆昀啊一声:“糟了,他们人不齐。”
“看给您慌的。”夜溪适时鄙夷:“人家当然不可能所有族人一个不落的在家等灭族吧?不在又怎样,老窝都给掀了,是男人就来找老子报仇,老子等着。”
就怕他们不来。
不来,也不怕,有字符的气息在,小崽子跑不了的。
所以她与穆昀颇有闲情道:“正好师傅有空多想想怎么出那口恶气。”
穆昀一愣,这个要他想?他想怎样?片了吃锅子他也张不开那个嘴啊。
正纠结着,耳边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