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宛如咸鱼一般趴在木桌上哀嚎,“死猴精!非要打什么赌!这回可好!全赔给庄家了!”
楚留香苦笑着持起酒盏,抿了一口酒水,动作自有一番优雅的风流。他看着一边同样捶胸顿足的好友胡铁花,叹气着道:“所以说姬冰雁不愧是姬冰雁,在大漠边缘做生意都有胆识用石观音来开庄下注,这回你们全赔进去了,他可赚得手软了。”
“那个一毛不拔的死公鸡,胆子不大又怎会富得流油?!”胡铁花跳脚,气道,“这是江湖第一美人啊!看一眼死都值了!这天下间居然有男人无视天下第一美人的香艳邀约?这扶苏到底是不是男人?!别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吧?!”
此处唯有花满楼不与这群酒鬼同流合污,他阖目垂眸,捧着茶杯唇角含笑的模样显得格外温润清雅,语气恬淡地道:“先生自然不是一般人,如先生这般高度,皮相之美不过是过眼云烟,陆小凤,这回你可是无话可说了吧?”
陆小凤瘫在桌子上一声不吭,胡铁花却哼哼唧唧地吭气,道:“还不是他写的那劳什子头骨开花,搞得我们想找个女人玩玩都比以往难了百倍不止,张口闭口就是‘先生说’、‘扶苏说’的,和着全天下就他一个好男人了,我们都是花心大萝卜!”
花满楼放下茶杯,轻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