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结果。”木舒挪动着沙盘上的棋子,将红色的战旗插在李倓的国土之内。
“您退兵,就是给了我反击的时间,您不退兵,继续攻打,要面对的就是您军队中悲愤的将士,以及我国土之内畏惧‘暴君’的百姓。我会四处宣扬您残暴的举动,包括最初两座城池烧杀抢掠的举策,以及面对将士亲眷却还是毫不犹豫‘大义灭亲’的果决。”木舒伸出一根手指,挨个推到了城墙上的棋子,缓声道,“悲愤的哀兵,因恐惧而拼死反抗的百姓,公子,倘若贪心不足蛇吞象,会崩盘的。”
“大势已去,我不能阻止您的步伐,但是我却能让您就算得到了我的领土,也会与断墙残垣无异。”
室内一时间落针可闻,逼仄的空气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久到残茶已冷,李倓才嗓音微哑地道:“很好,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实在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到这一步。”
木舒抬头看他,目光清冽如一泓凝滞的泉水,澄澈到可以映出屋外摇曳的树影:“那么您的选择呢?”
李倓微微一笑,带着金色面具的他掩盖不住秀逸的眉眼,此时一笑竟有种温润如玉的错觉:“我会退兵。”
李倓站起身,俯瞰着木舒,眼眸幽深,却宛如磐石般山海难移:“我即便是要得到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