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事儿,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妈妈的声音云淡风轻,“早点说你就能忘了凌到?好好跟着你爸干公益?”
“……”
她追凌到敢情还成了沸反盈天的事?
但在父母眼里,就是错事。
邢可挂上电话后,沉默了很久。
她家的情况和别人不大一样。
她爸是个滥好人,热心于教育公益事业,把祖辈积攒下的家底花光了,还从妈妈手里拿走了不少。妈妈抢先买了俩套房作不动产,一套小百平给她邢可做婚房,一套老公寓做家宅。自个儿挤在北城的医院宿舍里,把工资攒起来留给女儿。
她妈对她爸的公益事业,态度很清楚:献爱心可以,先顾着女儿的;你献你的,我过我的,别碍着我娘俩生活就行。
爸爸考察了几个投资项目,决定响应政府的扶助农民工的号召,把多年的积蓄拿出来,投入到兴建农民工子弟学校的活动中去。
政府的审批很快就下来了,建校一事却拖了多年,最大的问题便是其他投资人的资金没到位,工程进行得断断续续,险些烂尾。爸爸把全部积蓄投入进去后,气急攻心病倒了,急需手术,邢可和妈妈又围着医院转了一年多。
邢可结合时正透露的消息,理了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