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放在台面上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断开与他的关系。
凌到突然想起了,被他塞进西服兜里的半截子信,忙起身把它们掏了出来。放在办公桌上一拼,两张信纸,展现的是邢可两个时间段写下的信。
第一封里说,在媒体上爆料零道公司的房建工程出了纰漏,给凌到招黑的那些事,不是她做的。她给出了解释和理由,一是她作为普通顾问,没法深挖到零道的内,幕消息;二是董事会已经聘请凌到作名誉董事,对外进行形象宣传及加深与政府之间的联系,如果诋毁凌到,势必要牵连到子弟学校的名声,这可是得不偿失的事。
第一封信的末尾,还有水渍晕开的痕迹,书写的笔迹倒是端正秀丽,没有败相。
凌到摸了摸,发现纸质泡发乔了,心里猛的一跳,明白她写的时候很委屈,顿笔的最后一下忍不住哭了。
其实,凌到并不是很在意媒体上爆料的那些东西,顶多让他妈骂一顿了事。他家的后台硬,门路广,就算是猛料,也不能改变他的地王地位。
他当初之所以拿这些爆料的事儿说事,只是想借机与邢可分手。他说这段时间俩人再在一起不合适,慢慢的晾着她,后来就干脆不见她,让她早点死心。
但是,邢可却为这事背了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