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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碰了碰她的脸,“再加上这四百万,会不会让你有些吃紧?”
吃紧谈不上,吃惊才是真的。
可是邢可有苦说不出,她不是失忆了嘛,怎么又能记得这欠款合同是怎么回事。但是上面有她的签字印章身份证复印件,拿到法院上,照样具有法律效力。
邢可一咬牙,“说吧,会长到底想干嘛?”
“到我家坐坐?”
她没作声,有顾虑。
“这条提议不行,我们还可以试试其他的。”
“我没那么多时间,实在不行,就在这里说吧。”
“好。”
时正牵着有点心烦的邢可坐进了沙发里。
他近距离看着她,开始按照她的意思,在这里说了,“你是不是在吃醋?”
邢可扭身,“你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冒出这一句?”
“我打不进电话。”
“我拉黑了。”
“为什么?”
“我怀疑是假号。”
时正报了一遍自慈善拍卖会后,就申请到的新号码。
邢可说,“你说了没用,我记不住。”
“你记忆力很好,听过一遍就能背下来,我相信这点没变。”
“你说得真搞笑,好像我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