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样,没意思。”他说完,拎起她的行李箱安置在后备箱,转首看她:“走吧。”
一瞬间,贝涟漪心头涌上了一股怪异。但是对上他微微含笑的眼睛,她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也是,好看又成功的男人,怎么可能没点脾气。可是越这样,得到他的时候,才越有成就感。
几天没有回来,宅院里一切照旧。只是客厅里多了几支花,除了休斯太太爱的鸢尾,多了百合与铃兰,还有,一只医用药箱。
陆沉脱了外面罩着的风衣扔到一边,靠在沙发上,揉了揉不适的后颈,问:“谁受伤了?!”
“怀音把脚扭了,dr hodges过来看过,说没有什么大事,按时喷药用喷雾,养几天就能下床了。”顺便的,苏淮将喷雾放进药箱里,想着待会要把喷雾给怀音送上去。
“怎么搞的?什么时候的事?”他心头一滞,几个小时之前他们见过,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在金棕榈的时候,没法上班,所以就回来了。”苏淮摊手:“啧啧,肿的很有艺术。”
隔着虚掩的门,怀音在讲电话。
声音软绵,带着撒娇的鼻音,软的厉害。偶尔会笑起来,脆生生的,像风拂过风铃发出的清脆声。
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