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叫他生气的是他亲爹,有气没处发,恨恨之余将端了酒杯一饮而尽!
“我当是什么,早就有了准备的事,还值得你这么大动肝火。”男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伸手摘下架在耳朵上的眼镜,慢条斯理的擦了起来:“谨慎有谨慎的好处,这些年若非令尊处处谨慎,早就叫贝振铎吃的渣都不剩了!”
梁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烦躁道:“我知道我爸这些年不容易,处处叫姓贝的压了一头。你说我爸这是不是被压得太久了,形成了对贝振铎的生理反射,不敢拿他怎么样了?!”
“说什么呢?!”将擦干净的眼镜重新戴上,男人淡淡道:“不过经此一事,你看出什么来没有?!”
迎着梁唯微微惊愕的目光,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幽光:“我们只小小试探了一番,贝振铎就毫不客气的反扑回来,可见他是个睚眦必报之人。这些年令尊的小心翼翼只怕早就落到了他的眼里,之所以一直没动,是因为没有机会。”
“如果有了机会,他一定会狠狠的咬住我们!”梁唯阴狠狠道:“所以,即便没有之前的试探,他也不会放过我们!”
“所以阿唯,你要有所准备。”男子点点头,转了转脖子,站起来:“我晚上有个酒会,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