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身上,心疼之色闪过:“百里瑾逸,你可知错?”
太子一直神色恭敬,跪地的姿势严谨、肃穆,一如往昔风光之时:“父皇,儿臣知错,没什么可辩驳的,请父皇责罚。”
百里擎苍神色不悦:“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儿臣铸下大错,无可辩驳。”
他这样说,百里擎苍反而下不了决心:“瑾逸,你是朕最看好的儿子,你怎么就听从了赵氏的怂恿……”
百里瑾逸抬头,几次张了张口,仿佛有什么要脱口而出,却最终没说话,只跪在地上恭敬的俯身:“儿臣惹父皇担忧,罪孽深重,自请父皇废黜掉儿子的太子之位,杀头也好、流放也罢,请父皇处置儿臣吧。”
“你……”百里擎苍猛地站起身,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怒火,“好,真是好,来人,将太子带下去圈禁玉清宫,没有朕的口谕,任何人不得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