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隐情,什么隐情能够比我女儿受的委屈要大?”冯氏一字一顿,说得满腔悲愤,她从衣袖中拿出一摞信件,哆哆嗦嗦的打开,一张张铺到地上。
“皇上,千错万错都是罪妇的错,我的女儿慧盈是冤枉的啊!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谋反,是罪妇太过贪心,总想着让赵家更上一层楼,她是为了天下百姓,是为了皇上您啊……”
她将最后一封信铺完,重重的跪在地上,看着那些信哭得撕心裂肺:
“从去年开始,慧盈察觉到了罪妇的计划,一直写信劝导,是罪妇一直不理会,这才逼得她出此下策,她是个傻子,是个彻彻底底的傻子,她以为让皇上废掉她的后位,废掉她儿子的太子之位,就能让赵家死了心,所以才自导自演了一出谋逆的大戏。”
官员们一下炸了锅:
“这怎么可能?”
“是啊,皇后娘娘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太过强词夺理了,难道因为家族有了其他心思,就要用谋逆的方式来解决?”
“就是,身为皇后,她想要打压赵家还不容易,要知道谋逆可是要诛九族的,非要用这样激烈的方式,这可说不通。”
听到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冯氏猛地红了眼,对着众人低吼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