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就掉下去……”
出租车的收音机里,适时的播放着这首《再见》,就像是专门为我准备的一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直觉,我跟上官逸从此真的要说“再见”了。
“姑娘,你怎么了?”出租车师傅看我哭的太凶了,趁着等红绿灯的时候递了张纸巾给我。
我说了声谢谢,让司机载我去夜色港湾。
夜色港湾的人不多,我从正门进去,直接上了皇冠包房。
许久不见我来了,红姐先是一愣,她大概没想到我还会来吧!
我没理会她,让服务生拿了些酒水给我。
我在包房里一个人喝着酒,一个人唱着歌,就唱那首《独角戏》,那是我跟上官逸认识的曲目。
不知不觉,我喝了一整瓶的轩尼诗,外加两瓶锐澳,脚步轻浮,有些虚晃。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扶着墙壁踉跄着找洗手间。其实皇冠包房里两个洗手间呢,我当时不知道是喝懵了还是糊涂了,反正是出去找的洗手间,趴在盥洗池里吐了个稀里哗啦。
“迟总,这批货再不出,我没法向买家交代了。”
“现在风声紧,再说坤哥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新研制的那批货也不让做,我现在也没办法。”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