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你还是个医生呢,这就受不了了?”
“没,你说得对。”宋云磊干笑两声,看向上官逸竖了个大拇指,“你这媳妇儿,果然与众不同。”
“多谢夸奖。”上官逸挑眉道。
“你俩别墨迹了,拆吧。”我看着他们俩还打算互相杠下去的架势,直接催促道。
宋云磊在询问了上官逸的目光后,才解开了最后一道纱布。
虽然早已经做了准备,但当我看到那几寸长的像蜈蚣一样的伤口时,还是被吓了一跳。与其说是吓,不如说是惊到了。
从胸口处蜿蜒而下直到腰际的刀口,好像在我心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上官逸!”我哽咽着低唤了一声,“疼吗?”我颤抖着手指想要去触碰,在半空中又止住了。
上官逸抬手把我悬在半空的手握住,对我露出一个很欣慰的笑容,“一点小伤,没事了。”
“可这……”我担忧的看着那骇人的伤口,无法想象他是怎样从鬼门关里逃出来的。
“还好不是你。”他冲我摇摇头,扭头看向宋云磊示意他继续换药。
我因为他的这一句,心房再次颤动。
宋云磊的手脚十分麻利,没两分钟伤口又重新包扎好,他收拾了一下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