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比较熟悉。这家烧烤店的后面,正对着一家小药店。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去,说自己便秘太严重,买了一盒特效泻药。是那种胶囊的里面是白色的粉面,这个好溶解。
然后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回了烧烤店。
“你这瓶喝完了吧。”我一边坐下一边看了一眼他的那瓶酒。一沓六瓶,我喝了三个,他喝了两个,还剩下一个。“最后一瓶咱俩平分了吧。”我说着拿起桌子上的两个玻璃杯,就是二两半的那种,一瓶啤酒正好四杯的那种。
我从药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扒了三四颗胶囊,把粉面藏在手里。当然,剩下的大半盒都被我直接扔进垃圾箱了。
拿过玻璃杯,我把手放低了一点,趁着桌子挡着,把药面放进杯子里,倒上了啤酒,故意倒得猛了一些,让酒起了沫。
“明哥,这杯酒谢谢你,谢谢你那天送我回家,也谢谢你今天陪我吃饭,我先干了。”我说着一仰头,一杯酒下了肚。
他看我这样,也跟着干了。
我嘴角勾起,把剩下的酒又平分了。但这下我不急着干了,而是开始天南海北的跟他胡扯。
他倒是听得很有兴致,始终挂着微笑,虽然那副墨镜始终不摘,但那向上翘起的嘴角,足以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