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急忙问他,“你怎么了?”
他自己都能开飞机,所以绝对不是晕机。
他摇摇头,“没事,就是突然觉得有点心慌。”
心慌?他是病了吗?不可能啊,上官逸是定期有军医给他做检查的,就在我们来之前还做了一次身体的全面检查啊。
过了一会儿,他扯了扯嘴唇,对我笑道:“别紧张,我没事。不是心脏慌,是心慌。”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并不是身体的,而是心理上的。
“是出了什么事吗?”我试探的问道。
“没有,可能我多虑了。”他说:“这次先锋营要军演的事情,因为肖宁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可能紧张了吧。”
我笑笑,问空姐要了杯温水给他,“你啊,肖宁是你带出来的,又那么优秀,放心吧,这次军演肯定大获全胜。”
上官逸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半晌,发出了一声单音,“嗯。”
“对了,你在上火车前说什么保密工作,什么意思啊?”
“肖宁虽然堵住我去了先锋营,但是并没有通知上面领导我来了,明白了吗?”
“哦,我知道了。”本来我还纳闷呢,上官逸到了军营,怎么没见到一个领导来呢,按理说以他的军衔和军中威望,不管是哪个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