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好多了。”
“回去好好检查一下。”
我们俩一边往外走,他一边说。
“检查什么啊,就是经期不调,哪个女人没痛经过。”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王馨梦把车开到了我们跟前,他打开后车座把我扶上去,“你就在后面躺着,有什么不舒服叫我。”
我站在车门口,向远处的大坝望了望,内心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
肖宁也要回去了,特意跑过来跟上官逸和我告别,我们匆忙说了几句话,我说等孩子生下来时,记得通知我们,我一定包个大红包。
他们部队因为洪水暴发推迟了演习时间,所以这次回去他还要马上投入到演习中去,直说等演习结束,他有半个月的假期,到时候带着林雨来找我们。
我笑着说“一言为定!”
看着他憨笑着离开的背影,我却没有想到,这居然是最后见到肖宁。而我们相约的把酒言欢,也终是没能够实现。
回程的路况比来的时候好很多,我们当晚就回到了南疆。
因为我还在月经期,上官逸也不放心我,就打算直接把我带进驻地。
王馨梦看着载着战士们的车,十分恋恋不舍。
正当她转身要上车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