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姜糖水泛着红色,居然放了红糖。
这几年,他比我还注意天气的温度,比我还细心我的身体,深怕我冷到一点。
以前喝姜糖水我都捏着鼻子灌,今天却感觉太少了,一口一口的,舍不得一下子喝掉。
不多时警卫员把暮雪和杨柳都接来了,这一晚,我们四个女人就窝在我和上官逸这套房子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甚至有时候都沉默着不说话。
从傍晚一直坐到天亮,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今天我要去帮忙送送那些远道而来的军嫂。
有几个军嫂的老公,这次随了上官逸出任务。她们只好离开军营,因为不知道自己的老公什么时候回来,而假期又只有这么几天,等是等不了了。那几个战士估计也是临走前安排了让她们回老家。
看着她们依依不舍的离开军营,我心里堵得厉害。
一年到头就盼着这过年的时候能见一面,在一起待个三五天的,可这倒好,来军营三天还不到,统共就在一起也就头一天来的时候热乎了一会儿,除夕夜都没过好,大年初一都是自己过的。来了军营又如何,这举国欢庆的节日,还不是自己守着空荡荡的屋子。
这样的春节,这世界上,除了军营,再找不出第二个地方,明明近在咫尺,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