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鼻尖蹭了蹭我的,“想没想我?”
    “没想。”我口是心非,看着他身上还来不及换下来的作训服,上面还有灰尘。
    “真的?”他语调微扬。
    我不说话,把头偏向一边,卧室的窗子那一条明显没关严的缝隙,映入眼帘,“你又爬窗,这是你自己家,你还爬窗子爬上瘾了?”
    我斥责道:“再说,这大晚上的,幸亏我这几年跟着你练了一副好心脏,不然刚才都被你吓死了,还有脸问我想不想你,只怕我要去阴曹地府想你了,唔——”
    我话还没说完,红肿的嘴唇又被他给堵上了,这回比刚才简直是粗暴,像是惩罚一样,故意咬痛我。
    “上官逸,你特么不是属狗的,你属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