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大半杯。
“尚全怎么样了?”怕他再说出别的什么不正经的话来,我急忙先转移话题,昨晚被他折腾,都没来得及问一嘴。
尚全是上官逸的另一名警卫,也是一名出色的战士,刚被选拔上来一年多,上官逸一眼就相中了。
“醒了,手术很成功,不过这小子也是命大,就差那么一点点子弹就打入脑干,一命呜呼了。”
上官逸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但我听得出他语气中的那种叹息。
“那天不是说第二天就回来吗,怎么又跟武警和特警弄在一起去了?”我问出自己的疑惑。
上官逸给夹了一片竹笋喂到我嘴里,才缓缓的说道:“接到有人要劫刑场的消息当晚,南疆城里出现暴乱,这你知道吧。”
我点点头,“当时说是有二十多名暴恐份子逃跑了。”特警和武警特战队都出动了进行围追堵截。
“这帮暴恐份子手里的武器不少,95式自动步枪和92手枪还有手榴弹。怕伤了无辜百姓,把他们驱赶出城,在海拔4000多的一个山洞里伏击了十五名,倒是没费什么劲,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还有八名逃到了另一处,武警特战队的人一直追捕,好几天不吃不喝不睡觉的,又是趟冰河又是爬雪山,你知道这个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