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了驻地。
    对于我日渐严重的病情,他们父子俩就像是约好了一样,只字不提,完全像没事人一样的过日子。
    只是我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正在做一件事,就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
    上官逸尽可能的多抽时间来陪我,有时候就在房间里说说话,我越来越喜欢回忆过去。有时候天气好点,就带着我在军营里走走,不过很多时候他都会背着我走。
    “上官逸,明天就是除夕了,怎么还不去接妈和思宁过来?”腊月二十九的晚上,他帮我洗完澡,把我抱到床上,我勾着他的脖子问。
    “今年过年我们回家。”他说。
    “什么?”这不合常理啊,我们每年都在驻地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