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媳妇儿跑了你哭都找不着调。”
“再胡说我揍你。”我佯装发怒,“以后不许再学这些。”
“哼。”她转身朝床铺走去,一边走一边嘟囔,“就许你八岁定亲,不许我了解了解。”
说着利落的跳上床,对我挥挥手,“把灯给我关了,门带好。”
我拧了拧眉,回到卧室,看着桌子上那一沓情书,想了下,一一拆开……
思宁其实说的很对,我把琬琰养在身边的确能省掉一些麻烦,当初年纪小,也有考虑不到的地方。
比如保密工作。
我们在家是不用保密,但是在学校,总不能让琬琰小小年纪就背上个谁谁谁未婚妻的头衔,所以这个还是挺让人头疼的。
换句话说,也是我现在必须面对的现实,就算公告天下琬琰有主了,但这社会,又都是些孩子,你没结婚谁管你未婚妻不未婚妻的,结了婚还照样离婚呢。
因为要出去玩两天,为了方便,我穿了便服。
家里便服虽然多,但好多都没拆吊牌,从我穿上军装那天起,穿便服的次数就能数过来,我自己都记不得上次穿便服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在部队每天早上晨训后出汗,加上很多时候越野负重,头发上全是灰,我总是洗脸的时候顺便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