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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个啊。”温笙满不在乎说，“我不喜欢有人在我前面。”
温笙一直在苏末的打赏榜第一，可这个一叶知秋横空出世，瞬间剥夺了温笙位置，这让他很恼火。苏末被这个理由惊的半晌没发出声音。
苏末看着温笙，说：“你是小学生吗？”
“不，我大学。”
苏末有些头疼：“马上一号了，到时候我把钱提取出来还给你。”
温笙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就被苏末强势打断：“不准拒绝，不准反驳。”
“可那是我自愿给你的。”
“你这不叫自愿，叫脑子进水。”
温笙定定看着苏末：“我那不叫脑子进水，叫脑子有你。”
苏末眉心狠狠一跳：“你说……什么？”
温笙勾了勾唇，声线清朗干净：“苏末。”
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叫她的名字，尾音上挑，有些慵懒：“我和你说过，我没朋友，没家人，虽然年轻却觉得未来没什么活头。我很感谢你能收留我，感谢你愿意成为我的朋友，感谢你在我困难时对我伸出援助之手。”
“……我没对你伸出援助之手。”
温笙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说：“所以……钱与我只是件小事，却能实体化我对你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