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
方子毅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大拇指不自觉地擦拭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后颈，手上感觉有点湿润。
“刚洗澡？”
“嗯，刚才忘了时间。”
闻言，方子毅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就在鼻尖碰到那人香脖的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僵直了脊背，连呼吸也不自觉地放缓。
“好香。”
时晗对于方子毅像大狗一样挂在自己身上有些不自然，毕竟他们这一周除了确定关系当天紧密地相拥在一起以外，其余的时间并没有尝试过那么亲密的行为。
“是吗？新买的。”
“那也给我买一支吧？”
“那是女性香水沐浴露，你一个大男人用像什么话？”
“你好吵。”
“你嫌我——唔”
时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人堵住嘴。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脸近在咫尺，脸上还依稀感觉到他呼出来的热气。
房间里唯一的声音来自放在床上的电脑，甜美的女声轻声唱着那首最近流行的歌曲——
告诉我答案是什么
你喜欢去哪
青海或三亚
冰岛或希腊
南美不去吗
沙漠你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