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不如到法庭上说给法官听?”
周孟言好一会儿没说话,半晌,突然问:“据我所知,spring是会上瘾的,银月是第一次服用这种药物吗?”
这一回,白桃愣了愣才道:“我们对这种药物没有太深的了解,为什么这么问?”
“既然银月没有别的情人,也不是我干的,那么她应该是被强迫的,spring具有成瘾性,如果银月染上了,或许会成为要挟她的把柄。”周孟言皱起眉头,“既然他极有可能和银月发生了关系,没有找到精-液吗?”
白桃刚才的那一番话其实已经说服了自己周孟言就是凶手,可被他那么一说,她竟然又动摇了起来,不知不觉回答了他的问题:“没有。”
想也是,要是有的话,事情就不会那么复杂了。
“那份录音……真的没有问题吗?”
白桃不解道:“我说了,录音并不是决定性的证据,就算你推翻了它也不能证明你就是清白的。”
“但这录音有古怪。”周孟言却很耐心地解释,“你所说的一系列证据里,其他都是真的,唯有这份录音是伪造的,假的东西总比真的不耐火炼,你说是不是?”
白桃心里嘀咕,就算他说的有道理,那也要这份录音真的有问题才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