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周孟言就打了电话过来叫钟采蓝出去,把预备好的东西交给她,怕她心急,反复叮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有不对就放弃。”
钟采蓝听着耳朵起茧子:“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那又不是龙潭虎穴,哪有你说得那么恐怖?”
周孟言缓缓道:“银月当初说不定也是那么想的。”
钟采蓝愣住了。
高银月那天到底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自不可知,或许是轻敌大意才丧了命,但也可能是小心谨慎,终究敌不过聂之文老谋深算,无论如何,先死了高银月,又死了姜雪,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周孟言见她神色有异,还以为是自己说过了头,忙不迭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答应我,小心点,好吗?”
钟采蓝这才点了点头。
其实没有周孟言这番话,她在这件事上也是慎之又慎,譬如,虽说有心在聂之文家翻找一下是否有录像的痕迹,可思虑再三,还是放弃了。
聂之文的掌控欲似乎是从她那里得来,如果是她,都能偷拍啪啪啪了,在家里装个监控又算得了什么?何况现在家庭监控如此普及,上网几百块钱就能买一个。
因此,虽然聂之文不在身边,可她进了他家里,便当做他在一样,并没有四处翻找,而是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