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女性,老板椅上还搭着一条丝巾。他赶紧将外衣扒开检查伤势,聂之衡虽然刺偏了,可劲头大,伤口不浅,而后又泡了污水,疼得他冷汗直流。
他赶紧用纸杯接了些纯净水冲洗伤口,而后用围巾紧紧包扎住。刚做完这些,还来不及喘口气,门口传来砰砰砰的声音。
没过多久,看起来华丽实则脆弱的木门就被劈出了一道裂缝。
周孟言深吸了口气,将旁边的沙发踹到门口抵住门——他要尽可能得拖延时间,现在两人交手,他不到最危急的时刻,不能对聂之衡下死手,可聂之衡却想尽快解决掉他,如此一来,正面刚肯定是他吃亏。
大丈夫能屈能伸,该躲的时候当然要躲。
消防斧的锋利程度不是木门可以抵挡,不多时,聂之衡便持着斧头破门而入。
周孟言闪身到了门背后,在他伸手进来开锁的刹那,举起刚才在办公桌上抓到的钢笔就狠狠刺了下去。
金属笔尖瞬间开裂扭曲,聂之衡吃痛,下意识缩回了手。他暗骂自己大意,不敢再伸手进去,只好暴力砸锁,破门而入。
在他踹门而入的瞬间,周孟言抬腿将堵住门的沙发蹬了过去。
这股力量不容小觑,聂之衡被逼退了半步,然而他知道门已经被破坏,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