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事。”
“哎?哎!”林德冲着他的背影嚷。
厉坤单手一甩,把迷彩外套搭在肩上,背影融进夜色里,有种消沉的颓靡感。
他没骗林德,第二天是真有事。
这天正好是孟泽生日,早约定了。孟泽怕他不来,特地放消息:“放心吧,小晨儿不过来。”
当时厉坤听得火气嗖的一下就飙了,“你什么意思?”
隔着电话又打不着,孟泽才不怕呢,刺他:“就你想的那个意思。”
厉坤说:“你找死。”
孟泽嘁了声:“也不知谁在找死。”
厉坤当即挂了电话,但到了这天,还是乖乖地来给寿星庆生了。
一是,他和孟泽多年兄弟,真心实意摆在这儿。二呢,他有点摸不准自己的心,内里滋生出的那么点不甘心,想来看看,迎晨是不是真没来。
孟泽今日设宴的公馆,不是杏城最响当的,却是杏城最贵气的,这个“贵”体现在身份上,一般的有钱人还不接待。聚的是个背景和层次,孟泽和这馆子的老板交好,七楼最大的阁间都留给了他。
厉坤挨个儿打了招呼,坐在高脚凳上,他扫视一圈。
还真没来。
孟泽在饭局上已经喝了一轮酒,加之逢喜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