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两天假。”
迎晨背脊倏地挺直,轻轻嗯了声。
恰要右转,厉坤打了转向灯,提前变道,才开口:“每天都要来医院吗?”
“要的。”迎晨说。
“那我陪你。”
迎晨抿嘴,偷着笑。
遇逢红灯,车身渐渐停住。
厉坤的右手,悄无声息的伸过来,覆上了她的手背。
一秒,两秒。
两人又极有默契,将十指穿叠在了一起。
紧紧的。
十五分钟后,厉坤将迎晨送到家门口。
他下车,绕到副驾驶,把迎晨从车里抱下来。借着他的力气,迎晨拄拐站稳。犹豫片刻,她问:“进去坐坐吗?”
厉坤平声:“不了。”
迎晨也就没再说什么。
气氛,好像起了微小转折。
迎家是一幢两层高的老式洋楼,在这大院里一共只有三幢,无声彰显着这家的地位。阶级之分,就是一个现实而又残忍的现象。
至高在上的人,一个字都不用说,就能轻易搅弄很多人的命运。
厉坤神色无波无澜,甚至一眼也不看那幢楼房。
迎晨亦无言。
梗在两人之间最根本的源头,就是这里啊。
厉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