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琬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她看到宋珩半倚在床上,皱着眉问道,“我哥哥怎么样了?”
千姑一边将金针捻进宋珩的后脑勺,一边和宋琬说,“小姑娘不必担心,你哥哥后脑勺只是积了一些淤血,我用金针给他引出来便好了。”
在头皮上施针最为麻烦,错一处都不可。这也是宋老夫人以前请过的大夫不敢施针的原因。千姑额头上沁了一些汗意,她将最后一根金针捻进去,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张守仁拿了一张药方进来,看到宋琬脸上有些愤岔,宋琬转身给孙嬷嬷使了个眼色。孙嬷嬷会意,将四坛上好的酒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这是‘如意馆’新出的杜康酒,小小心意还请‘神人’笑纳。”
张守仁看到四坛酒,立即明白了宋琬是什么意思,他笑了几声,说道,“你这小丫头,惯是古灵精怪的。我说两坛不成,你便给我送来四坛。好好好,我老头也就不生气了。”
他将药方递给宋琬,又道,“这是活血祛瘀的,每日给你哥哥煎两副,不出一个月便就完全好了。”
千姑抬头看了二人一眼,没有说话。又低下头拔出一根金针,上面果然有黑色的血迹,她用绸布擦干净了,又扎在了别处。
过了一会,她才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