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给唐云芝送了一些小厨房做的豆沙卷和山药糕。
回来后,宋琬便窝在西次间里看账簿。孟阶一向不畏冷,又是读书,暖和了容易头脑昏沉,所以西次间的地龙一直都是没有烧的。
孟阶看着坐在临窗大炕上不断搓手的宋琬,转身出去了。再回来时,屋里便暖和多了。
宋琬翻了几本账簿,发现孟阶手下的脂粉铺子一月就有一百多两的进项。不止脂粉铺子,还有布匹铺子什么的,只一个月的收成就赶她手底下铺子半年的进项。
也难怪孟阶能从容的拿出这么大手笔的聘礼。她以前还曾觉着‘听雨堂’十分寒酸,给孟阶送了一个文具匣。幸亏送的是紫檀木的,要不然可就现眼了。
宋琬抬头看了一眼埋在桌案里奋笔疾书的孟阶,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旁的文具匣,上面雕刻的花纹和她送的那个几乎就是一模一样。
孟阶察觉到宋琬在看他,笑了笑,道,“累了?”
宋琬摇了摇头,“就是有一个问题很疑惑。”
“什么问题?”孟阶起身过来,拿过宋琬手中的账簿看了一眼,“是账对不上吗?”
“你说你这么有钱,以前住的‘听雨堂’怎么那么寒酸?”最主要的是,还让她误以为了,心疼了好大一阵。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