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剪刀、纱布和药瓶都收拾了搁到药箱里。
孟阶见她光着脚丫在地板上跑来跑去,还要抱着药箱放到衣柜里,无奈的道,“明儿再收拾,快上床上来。”
宋琬这才又爬了上来,她就躺在床的一侧,生怕再碰到了孟阶的伤口。孟阶却伸手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轻笑道,“刚刚还学会骗人了?”
宋琬仰头看向孟阶,指着伤口道,“如实招来,到底怎么回事?”
今儿晚上的应天府似乎很不安宁,不止京城一片慌乱,就连隔着十几里路的宛平似乎也有些不正常。城门紧锁,大道上不时地有一排排禁军过去。
夜深了,谢府里却灯火通明。府门前,不停的有人进进出出。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谢光之子谢严的院子了。
只见内室里,三四个太医整齐的排成一排候着。谢光就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看上去很是焦急。
“胡太医,我儿他到底怎么样了?”谢光看着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纱布的谢严,不耐的问道。
那胡太医连忙躬身回道,“回大人,令郎并无大碍。”
“那怎么还不醒?”谢光又冷声问。
胡太医敛眸瞄了谢光一眼,战战兢兢的道,“令郎失血过多,身体极是虚弱,怕是一时还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