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进了一步。”
宋琬中间醒了几次,能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却睁不开眼睛。直到屋里都点上了灯烛,她才悠悠的醒过来了。
孟阶正坐在炕上看书,听到床上的动静,往刚睡醒的宋琬身上瞟了两眼,“睡醒了?”
宋琬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迷糊的道,“你何时回来的?”
明月拿了一件披风给宋琬拢在身上,搀着她坐到炕上。孟阶这才放下手里的书,无奈的道,“原说今日回家去的,谁想到你却睡成了一头猪。”
宋琬看了一眼窗外,天果然都黑了下来。她掩唇笑了笑,接过明月递过来的温水,喝了两口润了润干咳的嗓子。
“那怎么办?”宋琬低着眼帘看孟阶的脸色。
孟阶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清冷的眸中似有笑意,“我已经向上面请示,说明日要带着拙荆回家,特告假一日。”
“那他们批了吗?”
孟阶微微叹气,“自然是批了的。”
东跨院里也一片灯火通明,睡得正足的崔锦竺坐在炕上扒着河蟹吃,徐氏看到炕桌上一片狼藉,便指着崔锦竺说,“竺儿,你好歹是个小姐,吃要有吃相。”
崔锦竺拿着绢帕擦了擦嘴角,冲徐氏笑道,“我知道了,母亲。”
徐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