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锦书勉强忍住心中的怒气,和徐氏作揖,“母亲,锦书有话要与您说。”
徐氏还以为崔锦书是身子恢复的不好,点头道,“咱们母女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且说就是。”
崔锦书见徐氏面无异色,便知道崔锦羡做的事她还不知道。她试探着道,“母亲可听说了昨儿晚上琬妹妹误食了汤药的事?”
徐氏蹙了蹙眉,关切的道,“我听丫头们说了,孟夫人可还好?”
崔锦书笑了,她冷冷哼了一声,道,“哪里能好呢?母亲也生过孩子,定然晓得命悬一线的痛苦。柳大夫说若不是汤药里只放了少许的红花,恐怕就是两条命了。”
“倒也是,所幸母子无碍。”徐氏微微叹气,“弄错药的奴才可寻到了,定要撵出去才是。”
崔锦书便冷笑,“母亲当真不知道是谁要害琬儿吗?”
“你什么意思?”徐氏从来没有见过崔锦书用这样的语气与她说话,不免皱了皱眉。
崔锦书给花悉使了个眼色,花悉会意,将人从西梢间里带了出来。正是早上去拿早膳,却不见了的入屏。
看到跪在地上的人,坐在下面一溜玫瑰椅上的崔锦羡有些坐不住了。她站起来,怒冲冲的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绑我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