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凝重。
李元庆奔到路边来,压着声音指挥大家:“笑,都笑起来!自然一些笑!”
气氛之怪诞,古往今来少有。
严锦走在丈夫身旁,心中不停地扭曲发拧。咬着嘴巴想喷笑。
阿泰“切”了一声,笑骂道:“好一场荒唐戏!”
前面的周长根回头瞧他一眼,仿佛生怕被他连累,眼神像惊恐又戒备的小兽。
后面的李燕妮擦着严锦超上去,跳到他身边说,“嗨,长根叔!”
她倒不怕。昂首挺胸,步姿跃然。
穿着窄袖绯色短衫,罩青蓝色比甲,下配杏色褶裙。头戴一圈银花。肤光晶莹,乌发如缎,美目顾盼生辉——颇有异疆美少女的风情。
相比之下,前头穿红戴绿、僵硬成人棍的王寡妇,真是叫人不能看了-----居然同手同脚!
严锦随人潮来到村口。发现空气像被淬洗过,成了适合皇亲贵族呼吸的质地。清静优雅,贵气逼人。
鼓点已经停下。现场一片鸦雀无声。黄色的灯光如纱似水飘漾在这个结界里。
人们在李元庆的组织下,敛气屏息走了进去。
秦漠立在议事堂前。身边安静地簇着大小官吏,各个弓腰低头,仿佛一尊尊忏悔的雕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