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玩啦……”
丈夫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语气深沉地说:“京城那方面岌岌可危,整个皇室都快瘫了。秦氏皇族按说正当盛年,却没个防备就被腐蚀成了空架子……哎,他来这里是孤注一掷之举,却也是尽了为人子弟的责任。”
他放下杯子,目光瞧着门外的夜色,“大丈夫在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方是英雄本色……且由着他闹腾便罢了,左右还有我这师父在。”
锦娘停下手里的抹布,轻轻地说,“我就是怕你兜不住……对方神出鬼没的,搞出来的尽是怪事,我心里想想就……”
“莫怕,锦娘。你要信我!”丈夫豪迈的语气中含着隐隐的战意。
目光十分坚定……
秦漠提着桶,带着一身夜露上得坡来,张口便撒娇说:“还挺冷。那帮崽子脸倒是大,叫小爷亲自伺候一回……”
“也是该的。跟着你受多少苦。”锦娘接过木捅,拎到一边的厨房去洗了。
师徒俩在饭厅里轻声说着话。等妻子收拾完毕,丈夫已把徒弟安置到了客房。
这处与他们隔开了一座小庭院。大小格局都相同,旁边有单独的净房。
他带了徒弟进去,转动压水轱辘,从外头的大水缸里压水进来,放满了一整个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