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亲自动手。”他突然又去翻陈致的衣服,“崔姣捅了你哪里?要不要紧?”
陈致拍拍自己的白肚皮:“放心,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手感确实好。
崔嫣摸着摸着就有些上瘾:“以后可有妨碍?”
“没有……什么叫对以后有妨碍?”陈致觉得这话抿着有点怪味儿。
崔嫣笑道:“嗯,就是以后。”
两人坐在门前吹了会儿清风,才回屋吃。将近亥时,崔嫣总算想起议政殿还有一群人眼巴巴地等着自己回去,陈致不放心地问:“张权怎么办?”
崔嫣一面接过陈致递过来的大氅,一面嗤笑道:“没有单不赦,西南王也不值一提。”张权、高德来之流,他从未放在眼里。一开始,也只是留着试探陈致的。
出了乾清宫,想起崔姣,嫌恶地皱眉:“崔姣呢?”
立刻有黑甲兵上前:“已经送回了养心殿。”
崔嫣冷冷地说:“送与她爹娘团圆吧。”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张权终于再一次跃上了大众的视野。他回来了,不但带来了藏起的两万兵马,还有西南王死后溃散的部分西南军,加起来足有五万余众。
虽然比不上西南王,但是张权有一点比西南王强——他是真刀实枪地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