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嗯?没见过吗?”凤三吉开始介绍毕虚。
他口中的毕虚和陈致听说的“天臣毕虚”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后者圣洁完美,高高在上,而他口中的——简直是个老实木讷的大傻子。
两人说着,就走进了山城。
踏入的刹那,陈致就感到心头一悸,最不愿回忆的画面齐齐涌上心头。冲击来得太快,他几乎难过得背过气去,两泡眼泪已经含在眼眶,后脑勺被凤三吉狠狠地拍了一下,泪珠子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
凤三吉在旁边笑:“哭得真可怜,我都不忍心打你了。”
陈致擦干眼泪:“让大仙见笑了。”
“叫三吉哥哥,不然下次不拍你了。”
“……三、三吉哥哥。”
“你才三三吉,那是九吉。”凤三吉做了个鬼脸,大跨步往前走,“跟上跟上,走丢了不赔。”
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
发现自己拐了个弯就走丢的陈致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因为凤三吉走得很快,对阵法的了解尚在死记硬背的粗浅阶段的陈致苦思冥想了许久后,不得不承认自己迷路了。
他在原地等了将近两个时辰,始终不见凤三吉回来,只好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