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朴”持极大的怀疑态度。
不过人家留遗言的时候,再不识相的人也不会泼冷水,陈致满口应承。
至傍晚,坚持给容韵磨了回墨的老管家终于两腿一蹬,去地府报到。陈致滴了牛眼泪,目送他与鬼差接头,一回头,容韵哭成了个泪人,差点喘不上气来。
毕竟是个七岁小孩,陈致一边想,一边退出房间,睡觉去了。
这几日一直挂心老管家的阳寿,好久没有安心睡觉,这一觉便睡得有些沉,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洗漱完毕,去看容韵哭得怎么样了,却扑了个空。正要出门去其他地方寻,突然福至心灵地打开了衣柜,里面的衣服、鞋子都被收拾一空。
……
看来当初他说自己离家出走,不是无心之语,而是表达了心中的想法。
陈致冷笑一声,不得不出去寻找。
皆无说得很清楚了,这辈子容韵当不上皇帝,全天下就要继续遭殃。事关重大,不管容韵是傻了、瘸了、还是傻了和瘸了,他都要想办法送他上皇位——不去不行。
秉持着这样的信念,他在将近天黑时,在一个山坳的山洞里找到了人。
容韵正靠着和自己差不多的大行李,坐在柴堆边点火。
得益于陈致对他毫不留情地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