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韵委婉地说:“我听别人说,头摸多了,就长不高了。”
……
一个矮矮的崔嫣?
陈致满心期待地用力摸了摸他的脑袋。
容韵:“……”
大会召开在即,城内戒严越发厉害,画舫也停业了,许多店铺也关了门。陈致觉得这阵仗,皇帝出行也就如此了——当然,如果遇到像他这样没什么实权的皇帝,恐怕还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因为会前造势,许多人由衷地期望这场大会早来早结束。
陈致也是如此。
临近开会的前一天,胡家突然让仆人在采购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塞了张拜帖给同在采购的容家下人。那人回到家才看到拜帖,当下呈了上来。
容韵一听是胡家,眼睛不眨地一口回绝。
“等等。”陈致连忙喊住他。
这是接近胡家的大好机会,怎么能随便错过。
他说:“让他进来,听听他怎么说也好。”
虽然容韵老大不愿意,但听师父的话已经是人生信条,当下不犹豫地同意了。
收到回复后,胡家没有立刻来人,而是到了半夜三更,才坐着轿子,偷偷地从后门进来。听到这个消息的容韵,曾有一刹那的冲动将人赶出去,再通知衙役,关起来吃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