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事情。”陈致低头翻了翻他的袖子,想要找到辣椒粉的痕迹
“……”容韵委屈地说:“最悲惨的事,莫过于师父冤枉我。”
“比自己的画像被陈轩襄挂在卧室里还惨?”一面转移话题,一面直入主题,陈致暗暗赞赏自己一石二鸟的机智。
但容韵不接茬,控诉般地点点头:“师父是最重要的。”
在他的目光下,陈致不得不承认自己罪大恶极,诱哄道:“是师父的错,汤快凉了,你喝吧。”
哦,对了,还有师父亲手端来的汤。容韵多云转云,心中甜蜜蜜地喝完汤,冲着陈致甜笑:“师父端过的汤特别好喝。”
“那以后都端给你。”正好他喝腻了,又不好拒绝。
容韵欣然同意:“我让他们每天下午准备两碗,我和师父一起喝。”
“……”陈致问,“说完汤了吗?那我们说说陈轩襄房间里的画。”
外面响起急促脚步声,家仆在外面禀告,胡念心到访。因为胡念心与林之源身份特殊,容韵给了他们无需拜帖就能进出的特权,好比御前行走。所以家仆只是来通知一声。
等家仆离去,陈致抓紧时间说:“容家这么大,胡念心走进来还有一段时间,完全来得及告诉我,你对那幅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