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敢灌酒,过来敬酒还要说一句您随意。容韵就没那么走运了,不管是憋着气的房家,还是“得逞”后高兴的众官,逮着他就敬。
刚开始谭倏还能帮着挡几杯,后来就被有心人从中分开,各个击破。
陈致起先还看着,见后来越闹越不像话,终于出来收拾残局。
房仲温还要闹,拉着容韵胳膊不放,嘴里说:“容弟海量!来来来,我们再干一杯!……不喝是不是看不起哥哥!”
原本醉醺醺地靠着陈致的容韵见甩不脱他,暗暗生气,突然站直身体,无比清醒地说:“你爹叫我容小弟,你叫我容弟,敢情我们是快乐的兄弟三人。”
房仲温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容韵又软绵绵地靠在陈致身上,嘴里叨唠着:“师父,好难过哦!头好痛,走不动了。师父……”
陈致:“……”当他瞎得看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想是这么想,最后还是看在他是寿星公的份上,扶人回房。
回到房间,容韵就开始嘟囔着要水,要洗脸,要脱衣服……
陈致伺候了一会儿,觉得术业有专攻,自己不是这块料,就准备去找其他人过来帮忙,刚走了一步,就听容韵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爹。”
心猛然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