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闺房门口,却发现门敞开着,小小正与他的父亲争吵。
谭倏见小小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心中着急,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冲出去,但那对父女接下来对话,让他呆在原地。
从小小家出来,谭倏就像枯萎了一样,垂头丧气地打不起精神。
陈致看不过去,就请他去酒坊喝酒。
谭倏说:“我酒量不好。”
……
然后坐在酒坊里,一口气喝掉了两坛。
陈致看他去提第三坛,忙伸手去拦:“你不是酒量不好吗?”
谭倏想了想道:“的确是,可是醉解千愁。”
“醒来以后愁更愁。”陈致将酒坛子抢过来,放到自己的身后。
谭倏呆呆地说:“小小已经和她的表哥好了,还有了孩子。”
陈致提醒他:“没有孩子了。”
谭倏点点头,难过地要哭:“她那时候该有多难过啊。”
陈致觉得差点戴绿帽子的他看上去更难过:“你打算怎么处理这桩婚事?”小小与表哥珠胎暗结,被父亲棒打鸳鸯,拉谭倏当接盘侠——事情来龙去脉十分简单,只是谭倏已经下了聘,处理起来却有些麻烦了。
他不知道草木对这种事情怎么看,不敢自作主张,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