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之不尽,这点小小的委屈也就不算什么了。”
他们出门的时候,门重新落锁。
等门口的声音走远,容韵立刻走到陈致身边,检查他的额头:“师父没事吧?”
陈致没好气地说:“你的动作配上你的问题,别人会以为我脑袋坏掉了。”
容韵不敢说,他的确有点这样的怀疑。
奶娘与车夫立刻跑去与其他人聊天,打听眼下的情况。那些人见到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样子,十分惊奇,有个高大健硕的络腮胡男主动挪过来,问道:“你们是怎么来的?”
陈致说着了离后村村长儿子的道儿。
络腮胡男脸色一变:“又是他们!”立刻说了自己的经历,与陈致他们真正的经历十分相似,也是在饭菜中察觉不妥。不过他当场就揭穿了,老村长也是一通鼻涕一通眼泪地哭诉自己的不幸。络腮胡男听后即表示第二天要去找县太爷算账,村长一家人自是感激不尽。因为说清楚了情况,他当夜睡得十分放松,谁知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躺在牛车上,老村长用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路将他送进了这里。
听到这里,陈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络腮胡男冷笑道:“你们猜不到吧,他们一家人就是一伙的。什么心存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