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的确见过他,可惜是赶路时的一面之缘,早已各奔东西。天涯海角的,叫我哪里去找?”
来人道:“汤公子,你可知道此人是谁?”
汤煊说:“这个……萍水相逢,未及深交,并不清楚。”
来人缓缓道:“他是陈朝皇室余孽。”
汤煊一惊。
来人说:“若是陈轩襄知道你与陈朝皇室余孽有来往,会如何想?”
如今的长沙府,敢直呼西南王名讳的,自然是王为喜。他冷着脸,眼中射出的光芒比西南王亲手打上来的井水更加阴寒,仿佛对方说一个不愿意听的字,就要翻脸。
“真是见了一面,连名字都没有互相通报。”
“这话就算我信,西南王也未必相信。”
汤煊委婉地说:“西南王也是陈朝皇室之后。”
王为喜说:“所以,他容不下一个更加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汤煊脑袋里乱成一片。比西南王更加名正言顺的陈朝皇室后裔,那会是谁?难道是……陈应恪的儿子?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想要结交江浙,最后竟请来了一尊大佛!可惜,这尊大佛的后头牵扯太深太广,叫人供奉不起。
“你放心。我只是想要见一见他,并不会将事情张扬出去。毕竟,燕朝的江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