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是容家的孩子。因为你与崔嫣实在太像,所以我才编了这么个故事出来。”
容韵看问题,一向一针见血:“师父与崔嫣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救活他?”
陈致语塞。
容韵说:“你与王为喜又是什么怎么认识的?”
陈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容韵不气馁地抛出第三个问题:“王为喜叫你王爷,你到底是陈朝的王爷,还是燕朝的王爷?”
人果然不能撒谎,撒了一个谎,就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
陈致咬着指甲,差点将指甲盖咬秃了。
可是这次容韵丝毫没有放他一马的意思,陈致不回答,就一直等着,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大有耗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不罢休之意。
终究是陈致先败下阵来:“因为我是陈应恪。”只要容韵继续和王为喜接触,这个秘密就是保不住的,与其到时候被揭穿,倒不如现在坦荡一些。
容韵震惊到近乎呆滞。他当然知道陈应恪是谁。可是,在陈致承认之前,他对这个人的印象只有昏庸无能、贪生怕死。
可如果是师父的话……
他皱起眉头,难过地说:“师父一定吃了很多苦。”
高高在上的皇帝,被人攻入皇城,从宝座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