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越发难受,硬挤出一点笑容:“我不是要跟他抢师父心目中的位置,我只是觉得……师父实在很想他的时候,看看我也是好的。”
陈致说:“说完了?”
“……看师父的回答,我再决定自己又没有说完。”
陈致说:“这两句话我就说一遍,你爱听听,不听就算了。”
容韵放开陈致,绕到他身侧,看着侧脸:“师父说,我就听。”
陈致说:“第一句话是,你就是你,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别人过。”这句话说得十分深奥,懂的人就懂,不懂的人也能感受表面的意思。
容韵就是那个感受肤浅表面的人,脸上又惊又喜,越发紧张陈致另一句话。
陈致说:“第二句话是,你是我徒弟,姜移是我的狐朋狗友,孰远孰近,你心里要有数,不然算是我白教你这么多年了。”
容韵眼睛微亮:“师父可不可以说得再明白一点?”
陈致对他勾勾手指。
容韵凑过去。
陈致笑眯眯地说:“不、能。”
这件事表面上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心里头,容韵并没有过去。虽然陈致的那“两句话”似乎否认了之前对姜移的表态,但是,那也只是“似乎”。含糊,有时候也是一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