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不能让下人去办,非得亲自跑一趟。”
陈致说:“我本想找师父要颗救命的丹药,但是跑到半路,就感到心神不宁,怕这里出了事,又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一回府,就听说你们收了八百里加急进宫了。”
容韵这才开口:“西南王纠集了五十万人马攻打南阳与信阳。消息传来,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
三天能发生多少事?
陈致守过城,再清楚不过。
王为喜说:“为今之计,只有召集人马,守住洛阳和许昌。”
陈致下意识地说:“南阳和信阳还未传来破城的消息,何不先派援兵?”
王为喜说:“从召集人马到发兵支援,起码要五天!西南王派出的是五十万大军,而信阳、南阳两座城加起来的守军不过三万!如何抵挡得住?若是信阳与南阳落入了西南王手中,那我就不是派兵援救,而是送羊入虎口!”
陈致几乎要冲动地说,只要有一线生机,就该尽力。没有守过城的人,绝不会知道日日夜夜期待援军的渴望与绝望。
可是他忍住了。
因为站在王为喜的角度,他知道他说得没错。
当年陈致治下的凉州守得住不等于今日信阳、南阳守得住,就好像,当年也没人信他守得住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