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朝,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不会慢待他。此番敲打,也是希望他适可而止。”
陈致嘴唇动了动,一句话梗在喉咙处,不吐不快,但吐了又更加不快,游移不定。
“师父在想什么?”容韵抬手,轻轻抚平他眉间的皱痕。
陈致说:“他……到底是你未来丈……”
“师父不好奇‘无色组’是做什么的吗?”容韵突然打断了他。
……
陈致尴尬地发现,自己竟然松了口气,顺着他的话说:“嗯,是做什么的?”
“是细作。”
陈致其实猜到了:“我记得你在西南王府有一个藏得很深的细作?”当年那个细作发现了挂在西南王卧室里崔嫣的画像,还误认为是容韵,将消息传了回来。
容韵点头道:“师父还记得。不错,我正打算用他。”与其在敏感的时刻,插一些外人进去,打草惊蛇,还不如用插得很深的棋子。
陈致说:“既然容家都在西南王府藏了探子,难道燕朝没有吗?”这心未免也太大了吧?
容韵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怎么可能没有。”王为喜不亮出来,自然是因为不愿意亮出来。
陈致沉吟道:“让我去。”
第75章 向月之心(五)